事的风格,这不该知道的、不该问的,他便一律不多加过问,也免得沾惹上是非,若是被牵扯进去,主子们尚且还有一线生机,他们这做奴才的,那可就真是没命活了。
所以饶是心中猜想,他也不敢多问眼前的黑衣人,以此试探打听那位“主上”究竟乃何人。
到了马车前,黑衣人在一旁站定。
赵全瞅了瞅黑衣人,面巾下的脸自然瞧不清是和神色,只是那双眼睛的寒意似乎更甚。
赵全“懂事”的没等对方开口,便上了马车。
一进马车,赵全又是一惊。
那马上之人却不知何时已在马车中坐下,这马车里头也不知何时多了一方矮几,上头竟连茶水糕点都给摆上了。
赵全忍不住心道:还真是个讲究人。
苍和此时已将斗帽戴上,遮掩了面目,依旧叫赵全瞧不见面容。
赵全战战兢兢地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手托着车帘也许久没有放下,就这么静静瞅着眼前人。
“如何了?”
在饮完一盏茶,吃了半块点心后,苍和才终于开口。
赵全微微垂眼,在琢磨自己该怎么说。
苍和倒也不急,就这么静静看着赵全,等着赵全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