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知此番定然不能表露出来,否则陛下定然能察觉,毕竟跟了陛下这样久,他是什么样的人,陛下又是什么样的性子,相互自都知晓。
想着,赵全便抬眼朝着皇帝一笑,还是从前那副模样,道:“陛下放心,奴才瞧了没什么不对劲。”
皇帝闻言,眉头却是一皱。
“若没什么事,为何你这样迟了才回宫?”皇帝的语气忽然多了一丝怀疑冷漠。
赵全心道不好。
脑子却转得极快,道:“国公府的奴仆实在好客,说是奴才前来宣旨辛劳,便······便留着奴才多饮了两杯。”
皇帝冷哼一声,扭过头去。
“怕是不止饮了两杯吧,”皇帝的语气虽然依旧冷漠,却不似方才那般疑心了。
“陛下说笑了,”赵全颔首赔笑。
“可给了你好处?”皇帝一边重新翻阅奏折,一边随口问。
赵全闻言顿时松了口气。
陛下如此问,便是信了他所言,以为他当真是喝了几杯,估摸着怕责罚,这才留在国公府待醒了酒除了味道才回宫,又以为他还收了国公府不少好处。
他跟在陛下身边这么多年,哪里又是这般狂妄之人,岂敢收什么好处,还在替陛下办事时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