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紧蹙,却并未动身。
她历来不是个喜欢以身犯险之人,此次若非为着引出谋害李尽的背后之人,她也犯不着如此,况且在这之前,她还想着有姜阙书护着。
如今虽不知姜阙书在何处,为何见她已经被带离京中还不出面,可如今身处此地,到底还不算有什么迫在眼前的危险,她便不打算再多添麻烦。
若是那人有心利用她,如她先前所料,那么她也只用静静等着便是。
对方自会来见她。
正在这时,门内忽然穿出一声笑。
陆观澜觉着声音熟悉,却一时之间想不起在何处听过。
这时候,半开的门全然打开,就见里头坐着一个男子。
男子躺在榻椅上,神情惬意,身旁摆着茶几,几上放着茶盏点心,俨然闲散娶乐之人的模样。
男子背对着陆观澜,叫陆观澜一时也瞧不清面容。
“既然都来了,为何不敢进来?”蓦地,男子开口道。
这话明显就是冲陆观澜说的,陆观澜却并未经此激将,只是神情淡淡地望着庄子内。
仔细看了看,庄子布置简单,不像是住人的。
从前母亲也带她看过一些庄子,若是大户人家的庄园,为着夏日里避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