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去,见陆观澜正看着自己手里的剑,不由一笑,“别人送的。”
“是吗?”陆观澜看向姜阙书的脸,“倒是不知师兄在大成除了我,还有别的朋友,还是说,这剑是从西荛千里迢迢送来的?”
姜阙书勾起唇角,“你还真猜对了,是西荛来的剑,却不是此时从西荛送来的。”
说罢,姜阙书手上的剑也已经擦好,随即便搁在一边。
“如何,可想好了?”姜阙书看着陆观澜问道。
陆观澜也看着姜阙书的眼睛,在姜阙书的眼神里,却并未看出什么不对的地方。
“我来就是想问问师兄,究竟想让我想好什么?”陆观澜抬眉问。
姜阙书却忽然正色,眉梢间多了一丝阴郁。
“你醒来到现在,还没把事情看清?”姜阙书眉头皱着,问道。
陆观澜顿时沉默了。
她如今能看清的事情,除了那人所言之外,并无其他。
若要说了解更多,如今便只知晓那人是大禹皇孙,目地是······
等等——
陆观澜忽然一顿。
随即愣愣地看向姜阙书。
她被人打晕之后,便被姜阙书送回了私宅,可初语先前说过,那人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