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陆秉言没由来地说出这样一句,陆观澜也是忍不住蹙眉。
“父亲这话什么意思?”陆观澜此刻的脸色也不大好了。
从前陆秉言好歹还顾及着体面,母亲过世虽然不见得真的多伤心难过,好歹还是在灵堂前做了场戏的。
就算后来扶持宋月梅,到底没有在旁人甚至在她面前撕破脸,如今竟没想,会在她面前说出如此侮辱母亲的话。
陆秉言他配他?
陆秉言说着,瞥了眼陆观澜的眼神,不由一愣。
陆观澜此刻直勾勾地望着自己,那眼神像是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一样,想要吃人。
陆秉言随即轻咳一声,道:“话虽然说得重了些,可道理却是不假。”
陆观澜蓦地一声冷笑,索性径直在陆秉言面前坐下,“哦?那父亲您说说,这究竟是怎么个道理,您所言的肮脏不堪,究竟指的是什么?我究竟做了些什么,母亲从前又做了些什么,才能叫您说出这般话?”
陆秉言听见陆观澜用如此大逆不道的语气质问自己,本想喝斥,可抬眼间瞧见陆观澜逼问的眼神,又霎时间没法子拒绝了一般。
便道:“你······你性子便从来都不像我,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养着你这个孽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