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言,却不知母亲当初心中是有人的。
陆观澜不语,只是抬眼静静看着陆秉言。
于陆秉言而言,在自己女儿面前承认自己妻子从前“不忠”,实在是种羞辱,这恐怕于不少男人而言都是一种羞辱。
陆秉言自然也不想多言,可瞧着陆观澜今日的样子,索性便把话挑明了。
便接着咬牙道:“你恐怕是不知道你母亲从前这些事了。你若是知道,你就会理解为父为何对你母亲冷淡,试问这样一个女子,对一个丈夫而言,是何等的一种羞辱?”
陆观澜依旧不语,看着陆秉言的眼神还是那样冷淡。
陆秉言的话她自然不能全然相信,只是想听听,陆秉言要为自己多年来犯下的错找什么样的借口。
饶是母亲从前心中有念想之人,可她自打有记忆起,就觉着母亲从未逾矩,对陆秉言也是关切有加的。
母亲出生商贾,却做到了一个大户嫡妻该有的风度,上善待高堂,下爱护庶子庶女,甚至对陆秉言的这些妾室也从未有过妒忌苛待。
可陆秉言总是不满足,总是觉着好像自己娶了母亲是吃亏。
母亲背后若非有外祖父外祖母撑腰,恐怕早就不是陆家的大夫人了吧。
“娶你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