诓骗你不成?”
陆观澜却是一脸正色,“您当真不知这玉佩是何来历?”
陆秉言被陆观澜问得莫名其妙,皱眉问:“这玉佩有何来历?不就是你母亲留在身边的定情信物。”
陆观澜顿时不语。
若要说这是母亲从前的定情信物,那也真是太叫人震惊了。
若此物当真是那人给母亲的定情之物,母亲又为何还会嫁给陆秉言?
毕竟那时候的陆秉言什么都没有,虽有功名在身,可祖籍和家中都没什么钱财权势。
若非靠着后来母亲娘家的帮持,用着票号的银子打点好了一切,恐怕陆秉言如今是连皇帝面都见不上的,更遑论还坐上了礼部尚书这个位置呢。
可是陆秉言并非是个知道感恩之人,也从来不是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既然,父亲说这是母亲的定情信物,可为何这信物又会落在父亲手中?难不成,还是母亲亲手交给父亲,亲口承认的?”陆观澜冲初语和阿梨摆摆手,示意二人退下。
屋子里只剩陆观澜和陆秉言二人,陆观澜才又开口道:“父亲现在可以说了吧?”
陆秉言顿了顿,便道:“当初,若非宋姨娘发现,我又岂会知晓你母亲竟是如此不守妇德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