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的朝廷命官,饶是还未做出一番功绩,可于您而言,您的前途也是不可限量的,至于母亲,不过是花些银子就能嫁入高门的,若非刘家财力极大极广,您又怎肯容许她做您陆家的嫡妻正室,对吗?”陆观澜说着,放下茶盏,目光里全然带着讽刺。
陆秉言只是微微垂目,眉梢抬了抬,终是没有开口。
“您有没有想过,您配得上吗?”陆观澜蓦地道。
陆秉言这才猛地抬眼看着陆观澜,眼里满是诧异。
陆观澜,竟能对他说出这般话?
“我知道父亲您从前对我如何,又是如何想要利用我。今日既然咱们已经把话挑明到这般地步,那我索性也明言了。您有多自私,您心里应该比谁都清楚,您有那么爱宋姨娘?那也不见得,您心里只有您自己,只有您自己一人的前途,只有您自己的一条命,从来都没有旁人的一席之地。您这样的人,只配孤独终老,不是吗?”陆观澜说到此,原本毫无表情的脸上忽然有了一丝笑容。
陆秉言瞳孔里此刻已然惊异万分。
这······这是陆观澜一个做女儿的敢对父亲说的话?
“不过您放心,将来我就算做什么,都不会同您扯上关系,从前您没有给过我的,往后我也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