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陆观澜还没等阿梨进屋便已起身。
阿梨进来的时候,见陆观澜已然在妆台前坐下,正梳着头。
便立刻端着水盆上前道:“奴婢还怕起早了您没醒呢。”
陆观澜闻言笑了笑,伸手掬了水净面。
梳洗完后,还没等用早膳,陆观澜便径直阿梨出了府。
这回走的是正门,陆秉言不在府中,能盯着陆观澜的人也没几个,至多不过是陆经竹和闲来无事的周素素,陆观澜便不甚在意。
如今她是否出府去,又是去作何,陆府上下恐怕除了陆秉言能过问,便没有再敢多言的旁人了。
直到坐上马车,侧帘被风吹起时,陆观澜感觉到后面似乎有人跟着。
也不是当真发现或是瞧见了什么,只是直觉罢了。
只是不管谁人跟着她盯着她,总归她今日要见的人也好,要做什么也好,都同李尽沾染不上分毫关系,也不会让有心人有机可乘。
马车后,言却一跃而起上了屋顶,静静注视着陆观澜马车去路的方向。
陆观澜竟亲自出府了?
想着,言却又从房顶上跳了下来,直奔琨瑜府而去。
同苍和禀报完陆观澜的动向后,本以为苍和会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