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成墨喃喃,忽然有些失神。
他只是打算,赏雪宴上当众向父皇提出求娶陆观澜,好叫父皇赐婚。
若是在如此盛大的国宴之上,陆观澜就算不愿,可也不敢违抗圣意。
毕竟,若惹得父皇一个不悦,就会是赐死的下场,到时,就连陆观澜的生母牌位也会累及。
陆观澜投鼠忌器,便不会在赏雪宴上拒绝,他有信心,只要陆观澜肯嫁给他,将来一定能让陆观澜忘掉李尽,一心一意对他。
见成墨脸色黯了下去,久久没有回答,苍和道:“你该不会还想着你那情情爱爱吧?”
成墨回过神,眉头紧锁,“皇孙慎言。”
“慎言?这里只有你我二人,有何可慎言的?你若不是心里只惦记着这个,还能叫你弟弟拿到兵权,如今你只得了你父皇的爱重,却什么也没有?”苍和的语气淡淡,脸上又有了先前的戏之意。
这番神情看在成墨眼里甚是不快,当即道:“所以皇孙殿下在大禹又如何?又有兵权,能主持大局,甚至将来便能顺利登基了?”
苍和脸色一沉。
“我——从来都没说我想做那皇帝。”
苍和此刻浑身散发着一股阴冷之气,好似把外头的冬雪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