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地是为何?让她早些防范,继而漏出破绽?
陆经竹也算是了解她一点儿的,也应该明白她不是个轻易就能被吓到的人。
如此做,实在不是个聪明的举动。
“奴婢觉着,今日三姨娘来得好怪,”阿梨忽然道。
陆观澜回过神,扭头看向阿梨,“哦?为何这样说?”
阿梨道:“前两日还见着三姨娘忙着给三小姐四小姐置办入宫的行头,哪里来的空档去监视二小姐。”
两个丫头离得虽远,也不过只是为着不打搅二人谈话,二人说的什么,在这不长的小径上,还是能听得一星半点儿的。
陆观澜一笑,是啊,哪里来的空档。
如此说来,当真就是从陆经竹口中所得。
想到此,陆观澜蓦地一笑。
她倒忘了一点,周素素既然是个草包,定然也不会知晓泽漆这种东西,她说自己不知晓,去找人问了,可这泽漆在大成本就不常见,若非宫中御医能凭借描述猜出个半分,寻常大夫恐怕根本不知晓此物,要只是听一听,就更不会想到此物,既是如此,那至少得带上草药前去。
且不说周素素如何能从陆经竹手里拿到这珍贵的东西,就是描述而言,周素素又岂能说得清,亦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