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道:“是陛下的密信。”
李国公一愣。
看着将士手里攥着的一纸信封,忽然有些犹豫。
若非皇帝,牧儿不会死,可这个时候皇帝给他送来密信,绝非是为当年之事致歉,定然是京中或是宫里头出什么事了。
想到碧容还在宫中给那糊涂皇帝当皇后,他也无可奈何只得缓缓伸手接过那信封。
“一个军将,再如何都不能着急成这样,你都急成这样了,叫百姓看了还如何安心,”李国公说着,拿着信便转头又回了帐中。
安伯瞧见李国公脸色不善,又见李国公手里拿着封信,便起身就要离开。
李国公顿时沉下脸道:“坐下,我没让你走,你走什么,是怕输了棋?”
安伯无奈,“这不是怕您为难吗。”
“我为难?我有何为难,如今既然送信给我,该为难的是他才对,也不知怎么好意思舔着脸给我写密信的,”李国公骂骂咧咧地将信封拆开。
打开信纸仔细看了,眉头也皱得愈发深了。
安伯在一旁见状,不禁问:“可是宫里头出了事?小姐可还在宫中啊。”
李国公将信收好,道:“我又岂能不知道碧容还在宫里。”
李国公说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