垫子底下都煨了暖壶。
马车里很暖和,好似还熏了什么宁神静气的香,显得格外让人舒心。
驾车的子元似乎是怕陆观澜一个人坐车无趣,不住地唠叨着。
有说殿下怕陆大小姐冷着,便让他早早准备了暖水壶,又说怕陆大小姐嫌这马车里头男人的味道,便提早熏了香。
说着说着,子元的话头像是说开了,竟道:“说起来,殿下还从未对旁人如此上心过,就连贤妃娘娘也没陆大小姐您这般的待遇。”
陆观澜在马车里头听着,心中觉着有些厌烦。
这些事若是两情相悦之人做起来,那感受便大不相同。
可她对成墨无意,也从未给过成墨机会,真不知道他为何如此执着。
起先同成墨走近,不过是想借由成墨打压成野,后来也觉总利用成墨不大好,便也真心实意地为他的前途将来打算过,为他的顺利立储出过主意。
可惜,这个成墨就是一心不在政事上,到底是个没长大的孩子,等他再大些,经历了人情冷暖,才明白权势的重要。
如今被贤妃护着,皇帝也甚为看重,成墨多年来都是个富贵闲散的皇子,自然不知道这其中艰辛。
如今就是遇上她,才叫成墨觉着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