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姜阙书也从未同她提起过成墨别院有自己人一事,那便是说就连他都未曾想到。
二人在此碰面,在此相认的,便只有一个原因。
官长坞看着陆观澜脸上的面纱,有些好奇问:“我瞧着大成的女子也没有日日戴着面纱,难不成你与旁人有何不同?”
陆观澜闻言顿了顿,伸手摘下脸上的面纱。
上头还有朱砂点的红疹,叫人看着都心惊。
官长坞却是一眼便看出了真伪,笑道:“你用这个来蒙骗众人,又是为何?”
陆观澜道:“从前是为了自保,后来假扮习惯了,倒也觉着,旁人总以容貌看人,索性就当自己毁容,也好看看身边多少人是真心。”
官长坞听了这话却有些嗤笑一般,“以诓骗换真心,你也真是个怪人了。”
“是吗,”陆观澜语气淡淡。
官长坞说得倒很对,若是一开始没让李尽瞧见自己的真容,恐怕也没有那般的坦然吧。
“姜阙书说,让我带你出去,”官长坞忽然神色一正开始说起正事。
陆观澜微微颔首,“那便多谢师嫂了。”
官长坞的脸在听见这两个字时明显地皱了皱,颇为嫌弃,“得了,叫我师姐便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