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墨一早便进宫给贤妃请了安,又陪贤妃一道用了早膳,打算过些时辰再一道前去赏雪宴。
母子俩在饭桌上一言不发。
今日成墨带了楚玲前来,瞧见贤妃娘娘同殿下如今已生分许多,不由有些叹息。
娘娘从前有多爱惜殿下,如今恐怕就有多失望吧。
二人用完早膳,待宫人撤下碗碟,这才又坐回椅子上用茶。
贤妃还是没有说话,成墨只偷眼看看母妃的反应,见母妃没有想对自己说什么的意思,便有些忍不住道:“母妃,您可听说父皇已经拟了立储圣旨了?”
贤妃这时候抬眼看向成墨,“知道。”
“那母妃可知,父皇欲立谁为储?”成墨有些试探地问。
贤妃一听成墨问起这个,仿佛早已料到,道:“不知。”
成墨见母妃如此冷淡,心中一叹。
如今陆观澜已经被她关在了别院,不会赴宴便不会有事,可母妃身在宫中,此宴却不得不参加,故此,他才想早早前来,好守在母妃身旁,以免出什么意外。
方才自己不过是为母子间找些话说,可瞧着母妃的样子,好似不想理会。
“是吗,”成墨语气怅然,“儿臣也不知。”
贤妃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