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皱。
这个时候这女人站出来掺合什么。
皇帝本早已忘了陆经竹这么个人,这时候见陆经竹站了出来,顿时又想起这个陆经竹和自己那个好儿子的事儿。
脸色顿时更黑了。
陆经竹走到众人前并未抬眼看皇帝,只是埋着头行礼后微微垂着眼帘,转头对陆观澜道:“家姐,您怎如此糊涂,饶是您心里存着旁人,可这到底是陛下的金口玉言,你怎生好如此推拒,更不该拿您已然恢复的容貌做借口,要知道,若是将来事情败露,那可就是欺君之罪了。”
陆经竹言辞恳切,就像一个极为着家族而热衷付出的识大体的闺秀一般。
陆观澜冷着脸却并非理会陆经竹。
陆经竹方才这番话说得实则算不得漂亮,这时候打着一副不忍看她累及家族的幌子出来,对着皇帝说出这番话,一则当着众人面在说她朝三暮四,否则又怎会让二皇子提出此等赏赐后,又拒婚同旁人牵扯不清;二则,告诉皇帝自己并非容貌尽毁,让人觉着她欺君罔上,大逆不道;三则,便是这陆经竹筹谋多时,却败在了自己亲生哥哥和那不靠谱的联手之人周素素手上的——陆经竹自认为能一举让她颜面尽失无脸见人的泽漆面纱一事。
这一切当中,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