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多言了。
习叶就这样跪在地上不停地磕着头,好似一个忽然被抽走魂魄的傀儡一般,无休无止地继续着自己的动作。
梦阳殿的大门里头探出一个头来,瞧见长街外头的情形,不由叹了口气,回头进了殿中。
“陛下,娘娘又在处罚宫婢了,”孟高上前对着皇帝颔首。
梦阳殿内没有御案,也没有处理公务的地方,只有一方榻椅供皇帝休憩。
这梦阳殿实为当年云阳公主所建,后来云阳公主失踪后,陛下便总来此就寝,念着自己女儿云阳,也念着那位。
皇帝闻言面上没有丝毫变化,苍色的龙纹袍子扣子解开了两个,就那样斜倚在榻上,懒懒散散。
“随她去,”皇帝语气淡然,好似对皇后所为早已看得习惯了,如今也觉着没什么了。
“是,”孟高颔首,便退下了。
实则他也看得出来,皇后在云阳殿外处罚奴婢,为的便是做给陛下看。
如今的陛下不似从前,还对宫闱间的婢子相维护一番,现下只怕是一心都在要回宫的原长孙殿下身上,无心其他了。
想到此,孟高回头冲皇帝又道:“那这二皇孙殿下之事······”
“他自有他的老子去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