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里的光也终于有些胆怯。
“你想想,我还如花年纪,何苦为着一桩本就不该你背负的罪孽,让自己将来下地狱了都不得安生?”陆观澜的语气忽然变得温和,同方才的阴冷简直判若两人。
侍婢甚至觉着,陆观澜好似又恢复到了往日的和蔼之中,虽不过两日的相处,可她之前还觉着,这长孙夫人待人实在可亲。
如今听她这样一说,侍婢的心里也动摇不已。
就在侍婢刚要松口时,门口忽然闪过一个人影。
只一瞬,那侍婢便身子一软,此生再不能开口。
茶壶茶盏碎落了一地,陆观澜扭头望去,就见窗阁之上多了一个不算小的孔洞。
垂眼一看地上,就见这侍婢后脑勺上鲜血直流,人还未死透,却身子一抽一抽难受得要命。
陆观澜连忙蹲下身子,想要拿出身上的帕子捂住侍婢的伤口。
那侍婢却一伸手,扯住了陆观澜的衣角,艰难地吐着字:“奴······奴婢不能······不能说,说了······说了奴婢家······家人也会······也会······”
话还未说完,侍婢便没了气儿。
或许她最后想说的是家人也会死,亦或是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