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门忽然又开了,外头那伙计又端出一碗清水来,搁在陆观澜跟前,还嘀嘀咕咕道:“那俩馒头不就水就这么咽下去瞧着也挺难的,喏,可别噎死了。”
说完,也没等陆观澜有所动作,便又转头离开,却依旧留了透光的门缝。
陆观澜听着外头的脚步声走远,这才将手从背后抽了回来。
伸手一探盛粥的碗,还是烫的,看样子是刚熬好。
如此一来便叫她更觉奇怪了。
方才还只是给了俩馒头,就算有粥,至多也是给她这个“阶下囚”一点儿残羹剩饭便是,又何必还熬了热粥送上。
可她这昏昏沉沉的过去了不知一两日,腹中饥饿,光靠那两个馒头还不至于饱腹。
她伸手摸了摸,头上的簪钗已经尽数被取下,身上没有验毒的银器了。
她随即猛地抬起手腕,瞧见手腕上光溜溜的什么都没了。
李尽送她的手链——也没了······
她顿时神色一黯,握着自己那原本戴着手链的手腕发愣。
“啊嘁!”门外蓦地又传来一声喷嚏。
就听一个男人道:“还说是大家闺秀,就让人家住在此处?”
陆观澜立刻又将手给背在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