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也就是十七八岁的样子,平常做的都是针线活,当她把手洗干净之后过来,樊禹说了两个字:“原位。”
“继续,继续。”
一个个的走过,就这样,樊禹看了十多个的人手掌,一群人都是不知道这个新督察打的是什么算盘,只能静静等着。
“你之前做什么的。”他看着眼前的一个刀疤脸男子。
“回大人,小的之前是一个樵夫,因为砍了二十多年柴,所以才有机会进来的。”男子也是身体发抖,似乎是在害怕。
刚刚听完,樊禹便是说道:“抓起来,杀。”
“嗯?!”
刀疤男子没有反应过来,当他反应过来时,大声说道:“为什么?我就一个砍柴的,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了大人,还请大人明示!?”
“砍了二十年柴?”樊禹再问。
刀疤男子咬牙:“是,算上今年,刚好二十年,不知道大人有何疑问?”
“你一个砍柴的,记这种日子做什么?意义呢?”面具之下,横眉立目:“二十年的砍柴,足以让普通人的手洗也洗不干净,为什么你的可以洗的几乎没有污垢可言?”
“这……”
刀疤男子知道坏了,当即就是转身逃开,不打算把命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