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樊禹也没打算去追,他认为给它的教训足够了,估计以后这头白熊都不敢接近自己了。
    只是樊禹明显把这头熊想聪明了。
    第二天樊禹和哈骨走走停停,直到月亮出来,二人才安营扎寨。
    拿出炉子,点燃煤块,开始烹煮取暖。
    热了些肉干,又煮了一桶血水,晾凉之后,给狗送了过去。
    二人吃饭的时候,樊禹开始劝酒。
    按理说少年二十多岁,又生在这寒冷之地,怎么也该会喝酒。
    只是没想到才喝了一口就呛个不停。
    樊禹脸上哈哈大笑,心中却觉得自己这次好像真的引狼入室了。
    他又怎知,不是少年不想喝酒取暖,实在是家中太穷,连一枚铜子就能买半斤的劣质烧酒,都舍不得买。
    自己冷忍一忍也就过去了,可娘亲和两个妹妹却不能挨饿的。
    虽然樊禹做叫花子的时候,把能吃的苦都吃了,可当年他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所以他完全想象不到哈骨拖家带口的艰难。
    看到樊禹嘲笑,哈骨羞愧的脸通红,有心再喝一口给樊禹看看,自己是能喝酒的。
    又下贱惯了,害怕自己的举动会惹的这个老爷不高兴,最后硬生生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