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对着自家的侄女用强。”
他目光森寒,在小巷中轻轻一扫后,讥蔑道:“但不得不说,你倒是会选地方,知道自己马上便要死于我的剑下,自己便寻了一处埋骨之地。”
周文昌一愣,然后就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笑得狰狞可怖。
他讥笑道:“想杀我?就凭你一个人?”
樊禹已经没有笑了。
他不再以源力丝线御剑,手腕轻轻一抖,流光剑便化作一道光的瀑布,蓄势待发。
然后道:“就凭我一个人。”
听到这话,周文昌非但不怒,反而彻底放松下来。
甚至还有闲心提起裤子,理了理身上的衣襟,完全恢复了镇定。
他用一种玩味的表情望着樊禹,淡淡道:“樊禹,我承认你确实是个人才,连幽无音这种绝代天骄,竟都不是你的对手。”
“周家树了这么一个大敌,我本来还在担忧,该如何将你斩草除根,却没想到天上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竟然敢自己撞到了我的剑尖上!”
周文昌的声音,骤然变得残忍而酷烈。
“而你若觉得,我经过一夜的苦修,体力源力都损耗不少,你就可以杀得了我的话,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