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
“我记得你之前说过，我来神策军不过就是走个过场，我不可能一直留在神策军，但是今天……”陈楚楠有一种被人欺骗的感觉，他的内心很激动，依然在质问李沉鱼。
突然，李沉鱼沉默了，她看了陈楚楠很长时间，然后才说道：“没错，你确实只是来神策军走个过场而已，而且你是不良人。”
李沉鱼着重强调了陈楚楠是不良人的事实。
在大唐国境内，不良人有对各大军营的监督之权，不良人三十六校尉和七十二地煞的真实身份都是隐秘的，除了不良帅和大唐国主之外，没有人能知道这一百零八人所有人的真实身份。
而其他七十一位地煞都隐藏在各大军营中，担任着要职，他们不良人的身份是百分之百保密的。
正是因为如此，各大军营对不良人都是比较反感的，一旦他们的身份暴露，离开所处的军营便是迟早的事情。
陈楚楠刚刚进入军营时，那张绢帛便已经暴露了他的身份，所以，陈楚楠是不良人的事情，王都尉是心知肚明的。
听完了李沉鱼的讲述，陈楚楠有些傻眼。
他突然明白了过来，王都尉一开始对他的不待见，就是因为他不良人的身份，现在对他态度的转变，想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