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了,你也少给他们留点作业,给学生减减负,你自己也轻松一点。”
“反正有你呢,累了就交给你。”
何妨拿着红笔在作业本上圈圈画画,待到全部搞定,秦广林还没忙完,她伸个懒腰,站起身到阳台看看外面的雪景,暗沉的夜幕刚刚降临,外面白茫茫一片,大槐树光秃秃的枝头也落上雪花。
另一边阳台上没有小善的身影,她一般都是中午或下午才会出现,这几个月她们两个早已相熟,隔着阳台说些有趣的故事。
“这么冷在阳台干嘛?也不怕把我女儿冻坏了。”秦广林端菜出来,赶紧把何妨拉进客厅,捧着她脸蛋揉揉。
“孕妇因为雌孕激素影响,会变得多愁善感。”
“……”
“你说怕女儿冻坏了,也让我想咬你一口,我不重要吗?”何妨皱皱鼻子,很认真地和他说道。
“你当然重要。”
“我知道我重要,但是你不说,我就不爽,这不是我知不知道的问题,是这个激素影响心情,我就会变得不可理喻——
我知道这样不对,也不想被内分泌影响,但还是控制不住不爽,所以你可以重新说吗?”
“……也不怕把我老婆冻坏了。”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