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想说什么?”
陆翡眸里阴浊,一字一句缓慢说:“李医生告诉我,他对您的印象很深。当晚急诊进了两个女人,一个大出血,一个快生产,最后家属签字时,两个女人竟然都是您签字的。”
这是陆翡在L国的意外收获,却也是最大的惊喜。
江淮知翘着椅子,四条椅腿猛一下沾地,嵌进泥土里。
他阴郁地扣着椅子把手的位置,神情比这夜晚的天还昏沉。
眸底一片雾霾,像回忆起什么让他痛苦的经历,细看,身体在颤抖。
“其实,在榕城也不乏见到这种场景,达官贵族有一两个怀了孕的情妇,所以会在医院签两份手术单。不过令那位李医生印象深刻的是,那两个女人是同时进入医院,几乎在同一时间产下两个女婴。”
江淮知再也忍受不住,尤其听到他最后一句话时,心态崩裂了般高吼出声:“别说了!”
“那两个女人,跟你是什么关系?”
陆翡却没有理睬,坚毅的眼神步步紧逼,非要问出个答案不可,“一位是你的太太,那么另一位呢?”
江淮知久久没有回答,他低垂着眼睑,在回忆当年的所有。
人生如雾亦如梦,缘生缘灭还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