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面布满了暗红色的条痕,仿佛一条条沟壑交错横穿着。
“他月衫松阳也是!”
“自从他自那弃墓回来以后,他的脸上的皮肤便开始不停的掉落。”
“就像是干枯的树皮一样,让人恶心!”月衫惠子厌恶的说道。
潇迹又问道:“怎么杀死的月衫松阳?”
“我说过,你不要再查了,他怎么死的有这么重要吗!”月衫惠子不屑的笑道。
“无论这人该不该死,都不应该由别人来判定,这是法度。”潇迹正色的说道。
“哈哈哈!哈哈哈!太好笑了,你跟我说法度,那么我的遭遇,那村寨的所有人为此付出的代价,又有何种法度来评判呢?”
“你能告诉我吗,坚持法度的伪君子?”月衫惠子说完,便趁着潇迹不备,把手中的发黄布料扔向了他。
潇迹接住发黄布料,再看去时,月衫惠子已经不见了踪影。
“人皮。”潇迹看了看手中的发皱布料说道。
“老潇!”
“潇迹!”忽然,霍东的声音从不远处的附近传来。
潇迹顿了顿,回应道:“东子,我在墓室!”
只见,霍东和中山左郎举着火把疾步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