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溃兵身上时,这两柄原本能够轻松切断骨肉的利刃,却铿的一声,当场断裂。
就好像这两把刀已经死了。
虽然杜乘锋也觉得,对于刀来说,用“死”来形容有点不太合适,但这两把刀带给他的感觉,也确实是一份死气沉沉的样子。
以往的时候,厚重大刀总会想要砍点什么,也想要便宜酒,断马长刀则总是在纠结那些拗口的招式名字,又或者让杜乘锋把剩下那几句诗给念了——杜乘锋一度觉得这是颇为麻烦的事情,刀就是刀,只需要砍过去就好。
可现在,当他手握两柄战刀的时候,却再也没有谁会麻烦他了。
“我……出去一下。”
放下两柄战刀,杜乘锋站起了身子。
好在适应了煞气入体之后,他使用其他兵刃也没什么关系了,就像是身上那十七把短刀,虽然都是未曾杀过多少人的普通货色,但被他运用起来的时候,一套贴身短打,也一样犀利至极。
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问题的话,那就是,他杀的实在太多了。
身体上的异变,就算不用李木匠提醒,他自己也早就看到了。很显然,过度使用煞气入体也不是没有代价的。大量的煞气涌入身体之中,不仅让他的精神变成了紧绷的弦,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