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被毁掉了。”
这些话有点兜兜转转的嫌疑。没说出个什么大概来。跟袁正刚问的,可谓是牛马羊不相及。答非所问。
袁正一点头,说道。
“既然如此,老夫也知道你的东西是为何被毁掉的。你便跟老夫一起上去吧。就当是给老夫女儿做个伴也好。”
魏一猛地抬头,眼中闪烁着某种情绪。要知道这人可是袁正,他女儿就是袁晚晚啊。她可不怎么想跟袁晚晚的父亲一起过去找袁晚晚。
因为袁晚晚的母亲好像不喜欢自己跟她女儿往来。
一个人最好的自知之明、也就是自持,便是当对方的母亲很不喜欢自己的时候,就要尽可能的避免跟对方接触。
犹豫时,她顺便循着水月的身影,发现水月正跟青衣、白衣两个无辜受累的姑娘在一块。
“可以带上她们两位吗?”
袁正循着魏一的视线看过去。
“这两个姑娘,无端受累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却平白无故的挨了这么狠的鞭子。都是金枝玉叶养大的娇小姐,哪里受过这样的罪?”
“今天这节日就要开始了,现在回家去换衣服、上药肯定是来不及的,肯定也是不能下山。这伤口要是严重,耽搁了这么长的时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