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去的声息中颤抖的那些家伙。
想到了没有兴致的脸。想到了使徒这个名字，像是湿漉漉的落叶附着在身上一样摆脱不掉。不一会儿，又想起了那张脸。
你再也无法忍受怒火。发出怪声。
舌根上散发着腥味。
对气味产生反应的虫类在蠢蠢欲动。你的喘息慢慢减弱了。
你想要活下去。
但无法阻挡那些经过几轮撕杀也还会冒出来的楼一门。今天就可以把敌人的种子弄干，你是这么想的。
在倾听。
在洞穴里徘徊的脚步声很多很多。
你像蛇一样盘踞着。
不，是扩散着。化作烟雾，弥漫在洞穴的顶部。
不允许一丝光亮的无情的虚空。你用指甲嘎吱嘎吱地刮石壁。不堪忍受的指甲一翘，就刺痛皮肤。深深的插进去。
你知道今天你会死。
尽管如此，你还是想活下去。为了找一个装载精神的容器，游荡了很久。很久，很久。
你是这样认为的。总有一天会找回一切。独自承受的一切都会还的。516
成为无，故化为形。存在于所有的时间。
当你突然感到伤心时，你又会想起那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