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能住到这件事结束,不想再趟这浑水。”
那人不服,怒道:“老熊,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当警察的,居然怕这个暴发户?别忘了,现在上面有人整他,就算他有点关系,能有什么用?只要把他抓进去,罪名不是随便安嘛,把他办成了铁案,谁又能再翻出浪花?”
熊姓中年男子打通了急救车的电话,说了地址,这才回答同伴的问题:“想一想我们高局为什么病了十多天,躲在医院里不敢去上班,你就该明白李青云有多厉害了。高局惹不起那人,但也惹不起李青云啊。我们两个就是被人推出来的炮灰……所以呀,挨打是我自找的,巴不得他打我一顿呢。没想到,他只踹了我一脚,也不是多疼,我挺失望的,装伤有点难度。”
听到炮灰二字,那人顿时安静下来,仔细想了想同伴的话,一时说不出话来。不过,他觉得自己装伤更具优势,因为脸上挨了一巴掌,牙没掉,但脸肯定肿了。
李青云下手有分寸,什么人该打多重,他心里自有计较。在缅甸边界那地方,如果出手,肯定下死手。在内地自己家乡,出手只要达到目的即可,不会太狠。
皮卡车只开了几分钟,就到了李家寨,李青云放缓速度,慢慢开到别墅院外的停车点。
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