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配饰众多,色彩艳丽,迥异于汉服,倒像是岭南道南蛮子的打扮。
极美与极丑一样,都很难分辨出年龄。对于丑人,盯着她看都是一种残忍,因此,另外旁人从不正眼看她。
萧以熏似乎听惯了她难听的犹如被刀割毛糙过的声音,淡然道:“巫婆婆,连孙神医都束手无策。”
被称为巫婆婆的怪人露出怪异且瘆人的笑容,说道:“小娘子,我早说了,人间的医术都不灵,秃驴和牛鼻子供奉的泥塑更不行,只有婆婆我养的蛊虫才有希望,是你不听。”
萧以熏闻言没有搭腔,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叹了口气:“我的眼睛疼了。”
一直毫无存在感的哑巴侍女阿青此时却反应很灵敏地从怀里抽出一根白绸带,站在萧以熏的身后,替她绑上了眼睛,遮住外头的光线。
“回吧,明日再来。”萧以熏淡淡下令,从阿青的手里接过幕篱,戴在头上,把自己浑身都遮地严严实实,方才踏出了病坊大堂的门槛。
另外两人也是默默地戴好幕篱,紧随其后。
三人明明看着都步伐很慢,但速度却奇快,几乎只是三两步间,就出了院门。
阿青曲起小指放在嘴边吹出了一个极其嘶哑难听的呼哨,片刻后,天空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