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婉只用了个在现代精品店里花了三百八十元买来的铜座玻璃沙漏,就买下了她。
唐律之中“奴婢贱人,律比畜产”之残酷,林婉婉算是见识到了。
论美貌,对方与自己不过伯仲之间,论才艺,自己肯定还不如她。哎,在古代的女人,真是从投胎那刻起,就注定了一生悲喜基调啊。
端详片刻后,林婉婉开口道:“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祖籍哪里?”
女乐垂下眸子,就着跪姿行了个礼,回道:“回乐安乡君,奴贱名荼蘼,年二九,祖籍扬州江都。”
“荼蘼?开到荼蘼花事了。”这一听就不是正经名字,“你没有本家姓名吗?”
女乐道:“奴自记事起便在教坊,不曾有本家姓名。”
好惨的人生,从开始就注定了必须以色侍人。
“荼蘼这个名字我不喜欢,既然到了我这里,就是新的人生了,唔,以后你便叫做蘅芜吧,如何?”
“谢乡君赐名。”
“你都有些什么才艺?”
“回乐安乡君,奴愚笨,无甚才艺,仅会弹几曲箜篌,跳几只胡旋舞。”
谦虚了,女乐说自己会弹箜篌,那肯定是技艺高超,这可是她们安身立命的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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