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虬髯大汉不是别人,正是萧以熏的贴身护卫忠毅。此时的他却有些狼狈,被五花大绑着,由四个人押着进了正堂。
萧翀垂着眼,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
忠毅泛白的眼珠子里毫无惧色,一脸的满不在乎:“某没有犯错,不知萧明府不经我家主人同意就将某绑了来,是何用意?”
萧翀没有说话,一旁的书棋喝道:“大胆,竟敢这样同郎君说话,你是活腻了吗?”
忠毅不服气道:“某没错,你们为何绑某?某不服!”
书棋冷笑道:“你自己在余姚县干的好事自己眨眼就忘了吗?还用我们挑明?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
丑话说在前头,你要是敢在鄮县杀人,别说你那个离家走出的小主子,便是乐安乡君都不一定保得住你!吾家郎君平生最容不得以武犯禁之人。”
忠毅大喊冤枉:“某没有杀人!某出手自有数,绝死不了人。”
萧翀这才沉声道:“你确实没当场杀人,只是将人重伤,不治而亡罢了。”
忠毅仍是一脸不服道:“那是庸医害人,跟某没有关系,某没想杀人的,杀人不是这个价,他们才给了那么一点绢帛铜钱。”
萧翀伸手按住他的肩膀,冷冷道:“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