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现在这个复杂又算得上是无私的方案。
正因如此,才有钱支撑萧翀在鄮县搞东搞西,一会儿建它山堰,一会儿挖日湖,一会儿又建灯楼。
而且他薅起乡绅羊毛,其他的官员才会默不作声,都被盐场喂饱了啊!
越州及鄮县当地的官员乃至乡绅(官员普遍出身乡绅之家),对于萧翀那都是又爱又恨,想送他走,又怕他走。
不走吧,萧翀老是搞事,谁的账都不买,大动土木,劳师动众,花公家钱如流水,半点不心疼。
可若萧翀一旦离开了鄮县吧,没有他这位强势县令的压制,这个盐场还能不能是现在的模样,谁敢保证,虎视眈眈的人多着呢!
越州的官员想直接跳过鄮县控制盐场,中央的户部也对这一块蠢蠢欲动,兰陵萧氏想占得更多股份,当地地头蛇的各乡绅也想从中咬下一块肉来……总之,太平不了。
此乃题外话,暂且按下不表。
此时林婉婉的马车已经快移动到灯楼附近了。
她刚吃完一份烤羊肉串,正扒着车窗,饶有趣味地看老老少少、男男女女在灯楼周围踏歌接天晓。
这群唐人啊,性格全都那么外放,瞧那个大肚腩老头,胡子都白了,还挤在人群里扭动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