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楚。莫非……你与云弘山,曾是同伙?”
云崇算是听出来了,这太子妃是真恨死他了,简直句句都要给他挖坑,生怕他活着多喘一口气儿。
“太子妃冤枉。”
云崇心里一急,声音带上了哭腔,“十年前,大周与我云国也算交好,我这云国太子当得舒舒服服的,又怎会如此挑事。”
“我能知道这些,皆因国破以后,实在气不过云弘山那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上位,便就着人去查,我的死士把云弘山的贴身小厮抓回来,我亲自审出来的。”
为证实他所言非虚,他赶忙又道:“那小厮此番我也将他带来大周了,劳睿王帮忙羁押在睿王府里,太子和太子妃若要审他,尽可将他带回北衙便是,他便是最好的人证。”
一直在旁安静聆听的睿王,适时点头,温声对楚琰道,“我也是大婚之前,从云公子口中得知此事,原是该第一时间告诉你的,可又想想,大婚和册封大典最重要,便赶在今日进宫来,将云公子引荐于你,没想到……”
说完,他还无声叹了口气。
嘴上虽不说,可神色间却是对楚琰待沈灵犀如此纵容的无奈。
沈灵犀目光幽幽地看着他。
反正方才她已经在这位睿王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