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的正常状态罢了,但是当这样的进程变成了一种殷切的希望甚至奢望,那说明这个世界实在是充满了恶意。
桑藜再次给李寂城敬了礼,不过这一次不是军礼,而是给他鞠了个躬,然后就转身快步的走掉了。当她泪流满面的走出去的时候,她决心要在舞台上让所有的人都感到惊艳,而只有她知道,她的绽放又为了谁。
“桑藜!”
桑藜刚回到宿舍门口,就看到李赫从宿舍楼的旁边跳了出来,女兵宿舍楼男兵免进,这跟在学校里一样的,看起来,李赫在这里等了有一阵了。
“嗨,李赫!”桑藜用哭过的眼睛看着这个少年,少年没有看到她的泪水,只觉得这双眼睛明亮得令他心颤,她的笑靥,更让他觉得眼前一片绚烂。
“有事吗?”
面对着这个问题,李赫倒一时之间忘记了自己来找她的目的。
其实本来也没什么目的。
“对了,”好一阵才缓过来的李赫终于想起自己来找桑藜的目的了,说:“我是来告诉你,我通过考核,要被编入正规的野战部队了。”他们这一批,包括后来进入要塞中和他们年龄相仿的少年兵,是要塞的重点培养和保护对象,除非特别优秀,上面更希望他们留在预备部队而不是直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