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当时的情形,她就总觉得鼻子有些发酸。
这时听到李寂城这么一问,桑藜眼里猛然一潮,努力微笑着说:“因为您就是老师啊,我叫错了吗?”
李寂城笑笑,转头问海凌迦:“你看吧,我就是看着就长得像老师的人,你偏要说我像一个踢足球的。”
海凌迦也笑起来,吃完了苹果,又不慌不忙地吃起馒头来。
李寂城看着这些年轻的面孔,说:“孩子们,我们现在虽然可以说是劫后余生了。但是,距离子晴说的否极泰来还很远。而且,也并不是说我们躲到这里避难就可以安心地等着灾难过去了,这个基地也到处都需要人,我不会要求你们一定要去做什么,但我们不能什么都不做。我曾经是军人,凌迦也是,所以我们会重新穿上军装,回到战斗一线去,也希望你们都能找到适合发挥自己才能和特长的岗位。可惜这里没有酒,不然真的值得我们干一杯。”
李寂城这么一说,在座的人都意识到,这虽然是他们劫后余生的第一次重聚,但对于其中某个人来说,也可能是最后一次相聚。这个基地看起来暂时还是安全的,但很可能也就是暂时,离灾难过去还远着呢。
周子晴看了看周围正在就餐的近千人,一眼看去,这些人应该和他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