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李红艳大眼瞪小眼,支支吾吾的说:“我记错了,带……带了四卷竹简,不……不是三卷,家里竹简太多,忘了……”
陈独从旁边取了几把带鞘刀剑放在桌上,板着脸说:“你家里的刀剑跟深渊取来的刀剑这么像吗?除了新旧不同,一模一样,你解释一下。”
甘一凡直接懵了,他和许菀从地下“仓库”带出的两柄长刀与一柄长剑,跟其他人从深渊之下捡回来的刀剑样式几乎一模一样,区别只在于新旧。这还怎么解释?
“报告。”许菀上前去,“我有话要说。”
“可以,你说。”
“他说谎了。”
“诶!”甘一凡回头瞪她。
“诶什么诶,满口胡言乱语,真以为我们在跟你闹着玩吗?闭上你的嘴,没让你开口不许说话。”陈独凶神恶煞的一张脸对他,回过头来,缓和语气说:“许菀,甘一凡进入正常社会时间太短,他不通人情世故,不明白事情严重性胡说八道,我们可以酌情处理,但你不一样,他不明白的你明白,你说的每一句话都会记录在案,想好了再说。”
“是,指导员,我明白。”许菀敬礼,接着说:“在此之前,我希望老师在场,因为这件事事关重大。”
其实从上岸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