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璃洵看向秦玥玺道:“看来殿下这个债主到是沉得住气,离秋试可是只有十五天的了。”
“阿洵,听说我那债主乔迁之喜,八月十七同贺如何?”他去还债。
洛璃洵自是同意,该是比清河秋宴有意思些,“三日之后同往,殿下,兵部这次派去监督运粮的耿大人可是敬王的人,殿下还是小心些。”
“他素来谨慎,运粮事关重大,他再胆大妄为,也不会在这事上动手脚。”
听秦玥玺这么说,洛璃洵也觉得有些多虑了,敬王隐忍这么多年,断不会在这种事上让自己栽跟头。
只是有感忧道:“兵部这些年,进进出出,都是敬王的人,皇上清楚地很,他这是权衡之术,只是久而久之,怕是要留下祸害。”帝王之术,自古都是这样,可是江山社稷经不起折腾。
秦玥玺又何尝不知,只是人家循规蹈矩,并无过错,又能奈何,父皇的心思,他又怎会不知,虽没有易储的念头,可也见不得一家独大,威胁到他的权利,摇了摇头,想这些无用,总不得让他们祸害这大好河山。
“走吧,难得你今天过来,陪我去见见老师。”这清河秋宴还的这最后一位关键人物,才算万无一失。
“钟太傅?”洛璃洵对这位太傅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