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刚说完,见宫人端了茶过来,这才想起还有状元郎的恩赐没有赏。
“娄爱卿,这杯银丝可是有些凉了。”说完,挥手让宫人端到娄久葛跟前。
娄久葛跪下接过,却高高举过头顶,双目含泪,“陛下所赐,微臣却无法受用,微臣求这一杯银丝想敬敬地下的父母和陵南的茶农。”
众臣好不容易平复的心跳又颤了起来,乖乖,今年的状元郎真是一个比一个胆子大啊,这就是两个不怕死的煞星,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咏元帝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娄爱卿真是虔孝。”
“陛下,您可知这银丝的来历?”娄久葛跪地不起,捧着茶就那样看着高高在上的咏元帝。
“放肆!一个状元郎就可在朝堂之上这般放肆吗?胆大妄为,目无皇上。”说话的正是户部侍郎丙良友,其他朝臣也觉得这状元郎有些疯魔了。
但是细想之下,这个中怕是必有原由,堂堂新科状元,放着大好前程不要?洛老爷子从芽儿进来,再看这新科状元,或许他们这一代是老了,他也想听一听,能让状元郎不顾前程想要说的话。
“皇上,早就听闻这银丝极其珍贵,却不知是何来历,不如我们就让状元郎给我们讲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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