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可身上威慑之气却更甚了。
“李宗胤,户部掌管我大元土地户口、赋税财政,就是这么给朕管的吗?宫中所用贡需,都有采买支出,何时出现过征收一说?那些原本要给百姓作为购买的银子呢?所采之物若遇天灾或无所出应上报予以取消更换,奏报呢?你给朕说说,你这个户部尚书是怎么管的?”一串问题,咏元帝问的面红耳赤,怒气难消。
被点名的李宗胤跪在地上,身上早已汗湿,“臣无能,臣让陛下蒙羞了,臣让百姓受苦了。”听完娄葛久的话,他已经知道他今天是脱不开的无论这事是谁干的,牵涉到什么人,总归是在他的户部所管辖之内的事。
“给我查!查不出来,你这个户部尚书也不用干了;刑部协助去查,不管是谁,一旦查实如实上报,我到要看看,是谁给他们的胆子。”咏元帝抚着胸口,看来是真的气的不轻,一个喜庆的状元面圣,弄成这般局面…
李宗胤和刑部尚书张寒侗领了皇命,心中知道,这事不查出一个结果是不能善了的。
“娄爱卿,此事朕定给你、给陵南百姓一个交代,日后,如遇不平,可自谏,朕恕你无罪。”安排完查办之事,总要安抚下苦主。
娄久葛再次跪下谢恩,赏直谏之便,往后面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