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款走来,不是女子的莲花小步,步子有些大,身上的红色长袍随着她的步子闪着莹莹的光辉,姿态带着几分慵懒,随性,到不是像来赴宴的,好似闲游后花挺的泰然自若,一手置于腹部,一手随意放在身后,容颜如画,美目流光,浑身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气韵,这等风姿,传言又怎可描述的尽,在场的夫人小姐都不自觉的坐正了身姿。
“见过皇后娘娘,各位娘娘。”青锦行礼虽不算标准,但胜在大气自然,不怯弱亦不讨好。
见她行礼,白昭仪好歹松了口气,皇后则意味不明,敛去了些笑意,“免礼,赐坐。”不能怪皇后态度疏冷,实在是那一身气派怕是连皇后自己都觉得及不上。
眼尖已经看出,青锦那红袍有些特别,他们平时见过的好料子也多了去了,但这缎子是真没见过,但是皇后知道,那是彩织红锦,产于南蜀,是这天下最贵最难求的布料,她曾经见先皇后有过一件,而那头上的血玉,那么大一块雕成头饰,怕是比她的凤冠还贵重些。
“祝姑姑年年岁岁有今朝。”青锦没有入座,而是转向白昭仪贺寿,随即从袖中拿出一块玉牌,交给宫人递过去,“这是琳琅银庄的玉牌,天下任何一家都可调用,姑姑喜欢什么青锦不知,便由姑姑自己去挑。”这是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