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玥玺站出两步,提出看法。
咏元帝听罢,低头细想了一下,“太子所虑不无道理,陵南…娄爱卿,你随他们去一趟,你是陵南人,对当地自然熟悉一些,那是你故土,便以钦差身份去,便宜行事,也算衣锦还乡一回。”咏元帝觉得,手上的这些人都有些握不住了,是该挑些用着顺手的新人了,最近也让人调查了娄久葛,并未和朝中任何以为权贵有什么牵连,这样才好。
谁都知道这是一个信号,往后这年轻人怕是平步青云了。
娄久葛从一角落中走到中央,跪下领命谢恩,依旧不卑不亢,咏元帝越看越满意。
“报!江口急报。”
“何事?慌慌张张的。”咏元帝进来脾气易怒,下面通报的传令官咽了下口水。
“启禀陛下,江口三艄船官盐被劫。”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咏元帝只觉全身血气上涌,众官员也是暗惊,真是多事之秋。
“运送官盐的船都有护军,什么人敢劫?给朕说清楚。”三艄盐船,这不是开玩笑嘛?还被打劫,谁敢打劫,谁又能劫的了。
传令官立刻将江口传回的简报竹筒奉上,他哪里说的清楚,陛下怕是气糊涂了。
杨总管不等其他宫人反应,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