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子跟她走的,就算查也不过是些房中之事她是太子妃,并无不可。
站在门口看到熟悉的人影走过来,景希若慢慢跪下,“给殿下请安,臣妾一时糊涂,请殿下责罚。”不求饶,也不解释,只是请罪。
秦玥玺早已挥退了众人,屋中只剩下太子妃和他,看人跪在地上,秦玥玺并未进屋,只站在门外,青锦有些事没说破,并不表示他不知道,只是没想到那个人是假敬王,是南蜀的暗人。
太子妃和他不过是同在一个屋檐下的两个陌生人,以前,他觉得是谁都可以,可现在恐怕不行了,两人成婚到现在,并未同房,新婚那日,被灌了酒,隐约看到有人从新房中出来,身形是个男子,他生性警觉,悄声到屋檐下从窗眼看到大红喜袍的新娘子,衣着整齐并无异样,却正在抹眼泪,当时心中还怪父皇乱点鸳鸯谱,离散一对有情人,那晚便睡在了书房。
思绪回转,发现人还跪在地上,“起来吧,今后你便在这中殿不得踏出半步,若不想连累景家,你知道该怎么跟他们解释。”她与他人有私,在成婚之前,皇家不能容,她想借他人之手伤不该伤的人,别人能容,他不能。
景希若猛地抬头,坐于地上,睁大双目,有些消瘦的脸颊一片惨白,“殿下,臣妾知道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