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点头如蒜,“景大人放心,这些卷宗都是过我们手入藏卷的。”若没处理好,他们也不敢放出来,牵涉的不是景大人一人,他们都有份。
田侍郎见景丰带着几个人进了内,洋装身子不适,先回去了,出了工部衙门,追上秦玥玺的马车拦下,“殿下,这还落了一卷,臣可算追上了。”田侍郎身子有些圆滚,一脸笑容可掬。
“有劳田大人,辛苦了。”秦玥玺伸手结过,吩咐开车,并未多加攀谈,盯着手中卷宗,若有所思。
不仅工部,随后户部、兵部都去了一遍,虽然这两部的主事不如景丰那边跋扈,但是更难对付,滑不溜秋的老狐狸,秦玥玺说要什么就给什么,说带走就让带走,二话不说。
张寒侗看着宗卷堆积的刑部衙门,头昏脑涨,组织人手分部分批整理,等待太子处理,心里却暗道,这么多宗卷,要翻阅到什么时候,进了藏卷的宗卷,能查出个什么东西。
秦玥玺让楼久葛带着翰林院熟悉卷宗的几个人,熬夜翻阅、记录,自己则只拿了田侍郎追送上来的一份回到太子府。
咏元帝对太子所作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继续卧床,朝议停了,没过两日,就有不少折子送进宫,道太子查案太过无理,将各部宗卷搬空,还有的参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