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份家底,还有河道疏通、改道,需要本宫一一给你指出来吗?”
“微臣冤枉、微臣冤枉,老家那是家弟做声音挣得的家产,跟微臣毫无关系。”张珩还想死咬不认,可当张寒侗将他家中兄弟的供词呈上时,便再也不敢狡辩了,只闭着眼睛,不再多说。
一个开始,秦玥玺将所有证词和证物放在一起,转身请示咏元帝,“父皇,此人入朝为官不到七年,共计敛财六万余量白银,无视国法,坑害百姓,按大元立律当斩,请父皇示下。”
咏元帝眼皮动了下,六万两白银,七年时间,当着是胆大妄为啊,闭了下眼,证据摆在那,又睁眼看向太子,这个儿子当真是下了功夫,目光移到百官与围观的百姓,抬了抬手,“此等蛀蚁,毁我大元基业,太子依律处置便是。”
秦玥玺转身,看向一脸死灰的张珩,“张大人可有话说?”
“臣无话可说。”张珩俯下身去,不再言语,就算抓到他的把柄,他也不会让太子痛快,不过明年秋后问斩,说不定这中间还有变数。
秦玥玺点了点头,拿起一根木令大手一挥掷在雪地上,“斩立决。”声音一落,张珩还没反应过来,睁着双眼就被人架起按到一旁的刑台,百姓纷纷退后两步,官员更是吓的捂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