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勒,你怎么样。”
“东家放心,死不了。”雪山过了,其他都不算啥了,他米勒也是闯过雪山的男人了,喝了口酒,痛快啊。
青锦笑笑,望像南宫炔,“你呢?”
哟,还记得本公子呢,南宫炔凝了她一眼,“比你好,你手我看看。”心情好,说话都软乎许多啊。
也算知道了他的脾气了,嘴硬心软,看着没个正行,心里有底线,手伸出去,让他看看也放心。
瞧这还是姑娘家的手吗?跟猪蹄有何区别,还是煮熟的,看了些冻裂的伤口,顺手习惯性的把了下脉搏,不把还好,这脉一探下去,刚稍微好点的心情瞬间蒸发。
“你有寒疾?”这么严重的寒疾,竟敢跑到北地来,还敢翻雪山,她现在还能好好站在这,真是老天厚待了。
“幼时落下的,长期用药,没事。”就是比旁人怕冷了些。
“没事?锦王可真是心大,就你这寒疾,现在还没残废真是上天眷顾,往后…”她八成也没把自己当女人,往后这生孩子的事可能也没想过,难道她身边的人都没长脑子?就由着她胡闹。
青锦耸肩,他也说了,上天眷顾,想起什么,从袖子中拿出个药袋,倒出一粒药丸服下,上次青雨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