诧异,多次确认,这封后,有史以来,也没有过媒人一说啊。
“太傅,袁老,老朽领了这差事,只要拜托二位帮忙了,皇上也该大婚了,这后宫已虚设多时了。”洛老说完,故作叹息,仿是无奈。
钟太傅一派儒雅,点头附和,皇上的心思,洛老一说,他便明白了几分,只叹,他那个学生,对锦王当真是用心良苦。
“洛老开口,又是皇上与锦王的好事,这媒人,责无旁贷,只是这每个参照,要如何走章程,洛老可有想法?”
“洛老,先不说这章程,先帝当年的话…这当真就不作数了?”袁老一辈子尊规守律的,始终有些耿耿于怀。
“袁老,这你就不必记在心上了,皇上也不算违背先皇遗言,当时,皇上是答应不封锦王为大元皇后,可如今,这是大锦,有些事啊,咱们该过则过。”钟太傅笑呵呵的打太极,从中调和。
捏着胡子细想,老太傅说的却也没错,可是,锦王已贵为亲王,手握重兵,这如何安坐后宫,还有,就算立后,怎还有保媒一说?
摆了摆手,连连晃头,“老朽觉得此事还是欠妥,是否要众议一下,这毕竟是立后,不是纳妃,一国之母,不能武断。”
“那袁老觉得可有更合适的人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