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座城池,锦王一人负伤一年。”洛璃洵接过话,侃侃而谈,既然说了,不妨让他们多知道一些。
“一年之内,所受之痛,不是亲眼所见,根本想象不到,皇上与锦王兵分两路,想要尽快拿下北冀怕南地生变,你们或许不知,北地的冬有多冷,去过的应该记忆犹新,锦王一身上下,冻的没有一块好的,发现北冀绕兵偷袭皇上大军,不顾性命,连夜翻阅皑皑雪山报信,到来时,脚已不能粘地,险些就废了,因此,落下病根,一到寒冬,就疼。”
青天这些天,收钟老伯点拨,明白一些道理,他们强,太姑姑才安生,以为太姑姑太显赫,高处不胜寒,一个不小心,就粉身碎骨。
所以今日,他也要说,“战场九死一生为这天下一统的锦王,是否受的起一声千岁,各位臣工,晚辈年幼,立身朝堂不过月余,日后还仰仗各位多多指教。”他要给太姑姑撑腰,钟伯说,这才是皇上如此厚爱的根本。
朝堂一片安静,目光从舆图落到青锦身上,而青锦已漫步到了大堂的门槛出,晨光斜照,光芒四射。
“本王一生,无愧天地,只做该做之事,无需你们记得什么,本王只需你们记住,你们自己该做的事,每个人做好该做的事,不愁大锦不会有万里锦绣的一天。”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