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所以,或许我们可以好好想想,如何能让他主动现身,不过,这一切,怎么也的等到恩科结束,此时,不宜在添麻烦了。”恩科是头等大事。
“这是还是要跟皇后说说,也让皇后谨慎些,心里有个数。”
“知道,晚点我就告诉她,白天看她身子还不稳定,怕她多想,好了,你去忙吧,明天恩科第一场就出来了。”
“是,奴才去安排一下。”
张府
张寒侗回来,手里拽着药,是从宫中带来的,这一次,他的亲自看着,否则,难以安心。
“宫里当时给喝了避子汤,你是怎么怀上的?”张寒侗本不想问,但是,他觉得自己对自己的女儿,一点都看不懂了。
张月秀知道他刚从宫中回来,一定是宫里有了话,小心试探,“爹,皇上是不是怪罪您了?都是女儿不孝,可孩子到底是皇上的骨肉,女儿怎么样都无所谓,只求皇上,让女儿将孩子生下…”
“你先说,那避子汤的事。”张寒侗不为所动,要是以往,说不定真让她糊弄过去了。
见她爹的态度,张月秀知道,肯定是宫里怀疑了,也知道了当初她的手段,她现在唯一的倚仗和救命稻草,就是肚子里的孩子。